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敬请欣赏,绝对甜文!(„ಡωಡ„)
港区有好事发生的时候,天上总是充满阳光的。
天气像个不会迟到的更卒,无论状态如何都会首先出场。平常的早晨总被它催着上班,但今天例外,我打开了窗户,却没有在意空中的云彩。
这是个心潮澎湃的日子。我把紧张和期待揉成一团,沿着目光投向窗外,在视野尽头的那处路弯,会有一道别有韵味的潇洒身影。
黑发如云般忽然飘出树影,往上扬成熟稔的角度。距离稍远,那双夺目的金眸不甚清楚,却无疑是正对着我的,连同两旁弯弯的眉角。
她来得比我预想中还要早,她心里的我也应如是。
“指、挥、官!等很久了吗——”
元气洋溢的声线跨过小路,乘风飞入敞开的窗口。仿佛要抓住这阵风似的,常任唯一秘书舰滨江小姐高举起右臂,飞快地奔跑起来,身后披风如旗帜般猎猎作响,又淹没在她激越的呼喊声中。我的心情也伴随着她的脚步,迅速被推向高潮。
眼看她快要冲到楼下,我这才想起出门迎接。顾不上关窗拉帘,匆匆跑下楼梯,一个转身,冷不防让娇躯撞了满怀。
“哎呀好险,差点没把你接住……原来如此,你也和我一样迫不及待了吗?哈哈!”
怀中的少女触感柔软,却朗声道着硬气的台词。她不用双手便稳稳撑住我的重量,掌心在我背后交错,啪啪地拍着我的肩膀。
“没有让你久等吧?我倒是有点久等了。”我轻轻环抱了一下她的腰间。
“一上来就敢说这种话,胆子不小嘛~开玩笑的,能被你抢先就好!”
许是察觉到自己抱得太紧,她隐约有了点羞涩的意味。我趁势抽身站稳,在近距离上与她对视,直看得这张豪放的俏脸泛起晕红。
“准备好了吗?”我轻声问道。
“你才是,办公室处理好了没?是的话就赶快跟我走吧!”
她急冲冲地往楼上跑去,关好门窗便拉着我逃离了小楼。
港区是一片十分自由的天地,尽管各处有种种规矩,但也有的是办法不予遵守。自从选了个豪放不羁的秘书舰,我在各种意义上也逐渐变得洒脱起来。
即使是今天这样的重要日子,我们也在一起横行无忌。
“快跑,不然就要被镇海她们抓走了!”
她像真的在被追赶一样撒丫子疯跑,把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。到了足够安全的距离上,她终于停下脚步,一下闪进路旁的树后,心有余悸地回望着办公室的方向。
东煌娘家先遣队应该在这个时候杀到了,不过我们还是快了一步。办公室那边远远传来混乱的喊叫声,紧接着朝向我们这里的一扇窗户被推开了。
“喂,还愣在那里干嘛!快躲到我身后来!”
思路没跟上节奏的我被她拉了个趔趄,赶紧藏到她背后蹲着。
那扇窗户很快又关上了,显然开窗的人没发现什么,于是秘书舰小姐松了口气,猫着腰掩护我走小路转移。她还穿着那件白色大氅,在灌木丛里颇不适应,索性一把脱掉,揉成团儿夹在腋下。我在后面实在看不下去,只好上前把它给扒拉出来。
“你就不能爱惜一点,别那么毛躁……”
“是是是,老跟我唠叨这个……现在当然是跑路为重啦!”
我伸手揉着她不好意思的小脑袋,惹得她压低声音连连娇嗔。不知是害怕追兵跟上来还是想掩饰自己的脸红,少女蒙着头加快了速度,忽而想起往旁边看看,然后又慢下来照顾我。
路上没有意外,我们赶到今天的第一处避难所。
山阴覆盖下的北联宿舍显得比较冷清。此时北联已经集体开去东煌宿舍,实际上不止北联,撒丁和鸢尾的宿舍也至少空了一个;大家都在为接下来的事件做准备,不过总有那么几位喜欢特立独行,就像我身边的这位一样。
北联宿舍区有一座细细的瞭望塔。我们来到门前,只见一红一白两道身影正等候在那里。
“阿芙乐尔!还有豪小姐,没想到你也来了!”滨江不可置信地惊呼道。我也是大出意料之外,这对组合并不多见,且不说阿芙乐尔,这时候的豪应该在试穿礼服或者发挥手艺才对吧?
“呵呵,看来指挥官很惊讶呢。不过我的准备工作早就做完了,所以不用担心哦~”
“说的没错,我们的准备工作早就做完了……吨吨吨。”
豪笑眯眯地朝我微一福身,旁边的阿芙乐尔边灌酒边附和着。这两位在酒量上似乎差距甚大,不知她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。我正这样想着,身旁的滨江却先激动了起来:“是伏特加吗!不愧是北联高手阿芙乐尔,果然令人佩服!”
阿芙乐尔和豪都露出了“果然是这种展开”的表情,我则有种捂脸的冲动。见自家指挥官有些局促,两位舰娘忍住笑没再打趣,随即示意我们进入瞭望塔藏身。
没错,这就是滨江事先商量好的、躲避东煌“大搜捕”的地点。
“如果被镇海她们抓回去的话,这一天就别想自由了……”
来到视野辽阔的塔顶,她颇为唏嘘地念叨着,紧挨着我缓缓坐下。我无奈地笑了笑,低头叠起了刚才一直抱在怀里的布团子,没折几下,右手啪的一声被她按住。
我抬起头来,看见了一张相当局促的俏脸。
“我刚刚的样子……是不是太给你丢人了?又贪酒又不得体,衣服还要让你拿着……”
望着像个弱气小媳妇一样的她,我忽然感到一阵堵塞般的心疼。是什么让这位性格直爽的女孩变得这样畏首畏尾的呢?
她还没学会撒娇,某种情感溢出便成了惶恐。
我的双手在思考之前用力抱住了她,腹部却被狠狠硌了一下。低头一看,原来是她那件毛茸茸的大氅,正倔强地抵在两人中间。
她一下子差点笑喷了出来,伸手拍在我咳嗽不已的背上。
“还没誓约呢,你就这么不让我省心?那还得了!”
硌硬的布团被柔荑拿开,却轻轻披在了我的背上。
这次抱得比平时都要久一点。她很少见地安静着,连动作都不带多余,螓首软软地支在我的肩头,她或许是想这样无声地撒一会娇。
平时的拥抱多是庆祝和感谢,但次数多了,再英气的衣领都会变得柔软,即使被蒸汽熨过,也一定会记得那个习惯的弯折角度。
我很喜欢你——如果连说出来都不用,会更好吗?
她轻之又轻地呢喃了一句,声音仿佛从千机伞上飞出的雨滴。
“怎么了,我没听清……”
“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浪费口舌吗。”
她低头钻出我的臂弯,暗金色的美眸小戳了我一下。我伸着手不知该说什么,发愣的表情落在她的眼里,转瞬又激起一片率真的笑意。
“还是这样的你最让我安心了。不过话先说清楚,安心可不等于放心哦?怎么说呢……哎,有些情感实在是充满了矛盾。”
她这样吟吟笑着,眉目之间却不含一丝复杂意味。
“但是矛盾可不等于纠结,对吧?”
这句都说不出口的话就真的踩死线了。
她开心地握住我的手,金色挑染轻轻搭在我的肩上。
北联宿舍的存酒乃全港区之最,不过这座瞭望塔里只有寥寥几箱。北联的各位虽然喜欢喝酒,但鲜有人喜欢独自喝酒;除了夜晚执勤的舰娘,其他人通常都聚在宽敞明亮的宿舍楼里一起喝酒。她就不太一样,从不贪杯,即使在有我陪着的情况下。
我们从塔顶的小门后找出了一个木箱,据阿芙乐尔说是专为夜班舰娘准备的。她几次偷瞄过我,神色颇为挣扎,但还是抵不住酒的吸引,眉开眼笑地扳开了盖子。令她略微失望的是,箱里没有伏特加,只有格瓦斯。
“这种……饮料,它的酒精含量非常低,所以我多喝一点也没问题吧!”
她比比划划地对我解释道,语气竟隐约含着一丝忍让。我不禁哑然失笑,然后弯腰拣了一瓶,亲手开了放在她掌心里。
“我从来没有要求你压抑自己,何况是今天这样的日子。”我轻声对她说道。
一对蛾眉弯成了两弯月牙儿。
我终究没有亲自下场喝酒。虽然格瓦斯在大部分舰娘眼里只算普通饮料,但我仍本能地对所有强调酒精的饮料心存提防,于是只好坐在她身旁看着她喝。她这种高手当然觉得不过瘾,连灌了两小瓶便表示足够了。
“干嘛那么惊讶啊,我可从来不会贪杯误事的。话说你真的不来一口吗?刚才上来的时候我没看到饮水机哦。”她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,歪头对我说道。
“没事,大不了麻烦阿芙乐尔送点矿泉水过来。而且我要是来喝一口,你不是又要多喝一瓶?”
我边观察塔下两位守卫的情况边笑着回答,然而很快便笑不出声了。她对此毫无察觉,还在津津有味地评价着:“解闷的话有格瓦斯也不错了,值班重地不存放烈酒才是正解。要是真在这里发现成箱的伏特加,免不了要让北联写检讨……哎?有谁要上来了?”
“处理意见真是中肯呢,只是不知您自己被查获后会不会写检讨?擅自偷跑的秘书舰大人?”
一声似笑非笑的问话从身后幽幽飘来。我们像没上润滑油的机械一样艰难地转过头,只见小门大开,凉风起处,赫然站着以扇遮面的镇海与四大金刚。
军师大人的团扇唰地向前一指:“拿下!”
鞍山率部直冲上来,将我们分别押出了瞭望塔。我开始还赔着笑脸跟镇海说情,不料被一块黑布直接罩住脑袋,不过力道很轻。耳边传来接连不断的急切的喊叫:“快放开指挥官!”然而声音越来越远。
就这样我迷迷糊糊地走了不知多久,一直被带到某个安静的地方。太原从我身后解开黑布,一转眼就不见了,我这才东倒西歪地找了椅子坐下,开始打量自己身处的环境。
这是一间小巧而明亮的房间。房门关得严实,我没有试图打开,因为太原肯定从外面锁上了。六扇窗户中,左边的一半都开着,我走到旁边一看,只见窗外是通向东煌宿舍区的小径。看来靠走廊的窗户是被故意关上的。窗页是简约的雕花式样,贴满了米黄色的窗纸,纸张薄得透光,可我也不敢捅开,万一应瑞之后还要拿它练字呢?
房间里摆着一只茶壶和几只茶杯,显然是要我安心呆在这里的意思。我把椅子慢慢拉到打开的窗户边,重新坐在柔软异常的布面上,目光悄悄打量着下方进进出出的人们。
这个高度很难听见地面的说话声,同一层的楼里也没有什么杂音。在这貌似无聊的境地里,心痒难耐的火苗却被时间烧得越来越旺。
不用猜也知道“娘家人”带走她是要做什么。话说回来,她不是能坐得住的性格,如果像我一样被关在婚房里的话,她会不会像只小狮子一样拼命闹腾呢?
如果我在陪着她就好了。我这样自言自语着,忽然听见窗纸轻微的咚咚声。
我如久旱逢甘霖般一跃而起,险些摔在地上。两步蹿到窗边,我把眼睛贴到窗纸上,只见一团发影微微摇晃,两颗圆滚滚的金球机灵地扑闪着。
“你在里面吗?在的话就嗯一声!”
她果然逃出来找我了。我忍着喜悦的心情嗯了一声,并敲了敲她刚才敲过的位置。外面随即传来她安心的喘息,紧接着窗纸被捅出了一个小孔。
伸入小孔的不是手指,而是一根亮晶晶的金钗。我吃惊地看着它划出一道豁口,从两侧撕开,呈现出的正是那张熟悉的面容。
“总算让我找到你了……我可是一个一个房间敲过来的!”
蹲在墙根的她一副钗横鬓斜的疲态,显然边藏身边找人使得她颇为狼狈。我赶紧回身端来一只茶杯,她接过便仰头一饮而尽,然后又巴巴地望着我。我只好把茶壶都提了过来,她则把窗纸彻底撕开,对着壶嘴就是一阵猛灌。
我小声问道:“之前不是喝了两瓶,怎么渴成这样……”
她的脸蛋红扑扑地:“那种饮料只会越喝越渴,你忘记了吗?”
我顿时无话可说,只得默默地掏出纸巾递了过去。此时的她一身古韵抹胸红装,凤凰纹绣映衬着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,一只精美的平安锁贴挂在小腹上,不时叮铃作响。
“呼啊,总算爽快了……对对,我还给你带了这个,先垫下肚子再说!”
她全然未觉我发痴的目光,玉手从腰间勾出一个用线捆好的小布包。我把线拆开,发现里面是几块紫红色的糕点,手感竟还不轻。
她小声介绍道:“这是新款的红豆糕哦。今天新做的还在厨房里,我只能偷偷把昨晚做好的带出来。”
我试着捏了一下,有些吃惊:“这红豆糕的皮怎么还有点硬呢?”
她笑了笑:“那是因为这里面有豪小姐的创意。有点像小饼干对吧?”
难怪豪今天没在东煌宿舍帮忙。我怀着几分惊喜,拿起一块红豆糕放进嘴里,刚咬到中间,突然一团水润的刺激感在舌上炸开。
“咳咳咳……这,这原来是酒心红豆糕啊!”
她被呛到的我吓了一跳:“什么?我从没听说她们准备的居然是这种……”
吐出来还不至于,不过也没法再吃一块了。我把剩下的红豆糕都推给了她:“应该是专为你准备的吧,或者是什么大奖之类的。还是给你吃算了。”
她有点丧气地低着头,想了想,忽然闭上眼睛,朝我轻轻张开红唇。
亲口回应她当然最好,可惜还隔着窗户。我小心翼翼地拈了一块送进她的嘴里,她随即“咔吧”一下合拢牙关,差点把我的手指咬到。夹心的酒我认不出品类,但看她那满足的表情就知道,肯定是她非常喜欢的一种。
我的目光忽然被那只平安锁吸引过去。
那是一只金锁,而且挂在很显眼的位置。金质的平安锁,有什么寓意呢?
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怀里的一只小木盒。
金玉良缘,木石前盟。玉也是一种石,那就都对上了。
一念及此,我向她轻轻招手:“稍微过来一下……”
她乖乖凑到近前,看着我变戏法似地亮出小木盒,里面躺着一只凤凰形状的青色玉簪。
少女眼中的惊喜瞬间满溢。
我按照之前练习的经验,双手一左一右向她的发髻探去——
“真是很有意思呢,呵呵~不过两位好像把自己的处境给忘了?”
窗纸边角忽然冒出一对俏皮的紫螺。追捕而来的应瑞看了看残破的窗纸,又看了看里面呆愣的新郎官,随即笑吟吟地把手叠压在滨江的肩上。
“现在是大喊‘我抓到了’的最佳时机呢。如果你乖乖跟我走的话,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哦?”
这句话是在滨江耳边说的。她浑身一颤,然后带着悲愤的表情站了起来,把我举着簪子的手推回了窗里。
“我先去把妆化了,很快就好……待会你要当众给我戴上!”
她把“当众”这两个字咬得很重,转身随应瑞离开。
我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,忽然想到:自己怎么没发现她还没化妆呢?
东煌的大家没有让我再等多久。逸仙亲自送来了我那套最正式的制服,不需要古装,这就是港区里最深入人心的指挥官的形象。离开休息室的前一刻,逸仙将一顶厚厚的红纱戴在我的头上。
“此时此刻才应该用上红色。不用担心,顺着线走。”
迈出了脚步,就再不回头。
我依着系在手腕上的红线的牵引,一步一步缓缓走下楼梯。身边逐渐传来东煌各位“娘家人”的祝福声,然后轮到来自其他所有阵营的数不清的舰娘们。
这条路走了很长,平平坦坦,恍若一场不愿结束的梦境。
周围的喧闹与欢呼声终于达到顶峰,牵着我的红线不再继续缩短。我停下脚步,站在逐渐平静的空气中央。
海天和黎塞留正在联袂作着致辞,文绉绉的辨不清词句。我闭上被红纱遮盖的眼睛,静静地感受着,只能听见自己一个人的呼吸。
话筒的音量逐渐小了下去,露出一串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。
我的手指攥紧了怀里的小木盒。
脚步声落,一支带着配重的秤杆伸到下方,缓缓将面纱挑开。
豁然开朗之中,红装雍容的她画上了仔细才能看出的妆扮。
一阵狠狠的失神之后,我匆忙隐晦地露出了左手。不料她视若无睹,本就红润的俏脸更是羞得几欲滴血。
“还不快点,当众把那个给我戴上!”她咬着牙用唇语提醒道。
我如梦初醒地拿出小木盒,在所有人惊奇的目光中拿出了青玉凤簪。她微微俯身,露出头顶的精致发髻,由我将玉簪穿在其中。
周围足足慢了几秒才响起一片感叹声。她轻晃了晃金钗,抬起螓首与我对视,唇红齿白的笑容如春水初融,春花初绽。
是了,她就是这般绝美的女子。
我手足无措地伸出右手,片刻又急忙改成左手。瞩目于此的舰娘们瞬间笑开了,她却毫不惊慌,一手稳住我的无名指,一手从腰间捉出两颗誓约之戒。
平海突然从旁边冒出来,把一束捧花塞到她的手里。她驾轻就熟地从花瓣中拿出了一支话筒,举到我们中间,然后清了清嗓子。
“今天是良辰吉日,现在是把所有同伴都请上的宴会。我要热热闹闹地向所有人宣告——你就是我滨江的爱人!”
话音落下,全场一致安静,忽然从四面八方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欢呼声。
她将誓约之戒戴在我的指间,又把自己的无名指交给了我。
端着大大小小酒杯的舰娘们从四面八方涌来,她随即挺身而出挡在我的面前。沉醉的气氛氤氲着幸福的味道,一举将我们淹没在其中——
“好了,明天的推演就是这样!”
我终于长吁一口气,关上了电脑文档,转头看向坐在身旁的准誓约舰滨江大人。她也很满意地往后一靠,伸个懒腰:“我觉得没有问题!只要你想好了就都没有问题。”
没错,刚刚我们结束了长达两小时的誓约日计划推演。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,不过她实在是等不及了,我便带着她排练了一遍从早晨会合到交换戒指的流程,并完善了几处需要注意的细节。
“要不我明天还是带上水壶再跑吧……可是那样会有点麻烦。”她有点苦恼地捧着脸颊。
“北联的宿舍总不会没有水的,再不济就让豪帮忙准备一下。”
“说的是,到时候我先喝它两杯再上瞭望塔!”
她又兴致勃勃地得意起来,至于被娘家人抓到的事情就只有自求多福了。
短短的两个小时里,我们仿佛真的经历了一次誓约仪式。她的左手自然地留在我的右手里,时而酥软时而轻握,有种习以为常的温暖感觉。
是了,我早已习惯了和她紧紧黏在一起的日子。
感觉到我手掌的力度,她红着脸与我扣住十指,暗金色的美眸忽然一亮。
“我还想试试先被你戴上戒指的体验!事不宜迟,就现在吧!”
其实这也是我的想法。我注视着她点了点头,伸手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誓约之戒,起身就想单膝下跪,冷不防被她一把抱住。
“我不要你跪下!也不要你说什么誓词!”
少女急切地注视着我,迫不及待的声音近乎呐喊。
“你可是我滨江的指挥官,不需要给任何人下跪!我想要你面对面的……”
“我答应你。”
我重新坐在和她一样的椅子上,伸手托起她温热的柔荑。
“你就是我唯一的爱人,我最爱的滨江小姐。”
不用再说愿意,她等这一刻已经好久了。
两枚誓约之戒先后找到了它们的归宿。她喜笑颜开地左看右看,然后把自己的那枚换到中指上,再把我的那枚取下来收好。
“我听说订婚的戒指好像要这样戴才对……现在就算是订婚了吧?明天我们再一起戴,晚上睡觉前我得取下来,你一定要记得提醒我哦。”
我连连点头:“记住了,我会一直看着你的!”
她开开心心地抱了上来。
“今晚也要吃好睡好!”
大喜之日已然翩翩临近。
—— end ——